用“屈服”這一詞作為書名,是想使歷史敘述者站在道教的立場上。看一種宗教如何在古代中同強大的土流話語中被迫“調適”、“回應”以及“進入”。思想史往往注意敘述不斷出現(xiàn)的新知識、新思想和新信仰,卻很少用“減法”人討論漸漸消滅的那些知識、思想與信仰,包括被斥為野蠻、落后、荒唐、淫亂以后逐漸“過緣化”和“秘密地’的過科,其實,正是在這些漸漸減少和消失的過程中間,我們可以看到被過上這遮蔽起來的歷史,也可以看到古代中國的世俗皇權和主流意以形態(tài),如何在不經意中就可以迫使其他異端“屈服”。正是宗教史上的這種‘屈服”,中國歷史上從來不曾何過與世俗政權相對抗的本教權力,而中國集神靈、宇宙、倫理道德象征以及政治權力與軍事權力于一身的“普遍皇權”也比的好要更為強人。古代中國,皇權壟斷了所有的合理性忖和合法性,使得凡是個符合主流的所有宗教信仰,都要蒙上“妖”、“淫”、“亂”這類名稱,退出上層的、精英的思想世界,而一直存在于邊緣的、世俗的、民間的宗教、文化與思想,甚至小說之中,從古代直至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