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一個國家旅行是了解它的最好方法之一,那種不為任何功利目的的率性“自由行”最是令人向往。當然,帶著攝像機、采訪話筒——尋找、提問、記錄,知性與感性攜手共舞,也不失為一種好的方式。旅行,對一片土地、一個民族的了解的確比僅在書齋里閱讀來得更直接、更生動。有詩句曰:沒有我不愿意上的火車。我們對此真是深有感受,當列車穿過長長隧道眼前一片豁然明亮的時候,誰能不感受到旅行之于生活的意義呢?“自由行”不僅是一種令人神往的旅游方式,也是一種令人向往的生活方式。當然,帶著攝像機、采訪話筒——尋找、提問、記錄,知性與感性攜手共舞,也不失為一種好的方式。對一片土地、一個民族的了解通過旅行這種方式確實比僅在書齋里閱讀來得更直接、更生動。在2000年和2001年,作者夫婦先后跟隨一個電視攝制組以自駕車的方式在澳洲東南部“發(fā)現(xiàn)之旅”。兩次行動都是因數(shù)交往的欲望之驅動,最終以游牧的方式并用影像和文字記錄下“奇幻旅程”中的異邦文化。這種“發(fā)現(xiàn)之旅”充滿了種種不可預知的新奇和誘惑。在2000年和2001年,我們先后跟隨著一個電視攝制組,在澳大利亞以自駕車旅行的方式觀察著、感受著這片廣闊的大陸。第一次是自北向南穿越大陸,以澳洲土著的歷史、現(xiàn)實為尋訪的主線,對于澳洲遠古土著特有的“夢幻時代“(DreamingTime)算是有了一點認知。我們一家三口與十幾人的攝制組一起行動,在這獨特的旅程中體會到的樂趣是混合式的,既工作又是家庭旅游。第二次是公明與廣州電視臺“大地行”節(jié)目的有關人員在澳洲東南部地區(qū)拍攝“發(fā)現(xiàn)之旅”,靈活、機動地深入采訪。兩次行動在性質上基本相同:游牧的方式、交往的欲望、圖像的生產、聲音的攝錄、對異質與多元的了解和贊頌。兩次旅行經歷的差異,使我們的書寫產生了同質不同形的文本。上篇以日記形式記述行程與見聞;下篇以專題的方式講述所見所知所思,以微觀、散漫的筆調率性而談。書寫不僅是為了喚起記憶、抵御遺忘,還有一個更堅固的愿望就是使那片充滿神性和靈氣的大地一次又一次地在我們內心蘇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