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雷馬克的小說《凱旋門》的開篇:“一個陌生人在陌生的城市……”埃戈的小說最后如是說:“昔日的玫瑰只存在于它的名字之中?!甭眯械亩嘀睾獾淖畹讓右苍S就是這般傷感。因為你無法把美好的東西永遠占有,而最美好的東西也許就是時間。時間過去了,咀嚼玫瑰的名字口有余香,夠與不夠,就跟追問時間夠不夠一樣,誰也無法回答上來。“你無法把美好的東西永遠占有,而最美好的也許就是時間……”這是旅程結束時的必然感傷嗎?抑或是生活本身不被我們所輕易察覺的真相?如果你也是一位時不時帶領著“先富階層”游逛在歐洲的“首領”,每每從凱旋門出發(fā),馬不停蹄的攬勝之余,是否也會生發(fā)上述思索?在這本十分有趣耐讀的歐行漫記里,作者以比爾·布賴森(Bill Bryson)式的冷幽默記錄了生活、工作和行走在歐洲期間妙趣橫生的種種。當然,在捧腹之余,你也會感染只有漂泊在異國他鄉(xiāng)的人才能真正體味的無法逃避的脆弱。透過這盤味道駁雜的“什錦菜”,相信我們每個人都會發(fā)現,生活除了在真實的殘酷之外,還依然保有那么一絲擺脫不掉的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