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部“新世紀第二屆《北京文學》獎”最佳新人的最新作品,首部網絡長篇《襯衫上的唇印》,點擊量千萬,入圍首屆網絡文學藝術大賽。作者傾10年之力,打造出《鄱湖水鬼之1998》;以嚴肅的文學姿態(tài),探索人性和神性的奧妙;以地域文化的盛宴,引你進入生態(tài)和宇宙的思考。八月的最后一個周末,恰好是陰歷七月十五,是中國傳統的鬼節(jié)。在江南水鄉(xiāng)和鄱陽湖流域,人們會點起影影綽綽的燭火,引導那些溺死亡靈?!皞髡f這天晚上,那些溺死的水鬼,會從鄱陽湖的水底爬上岸,就好像人們趕集一樣,順著湖堤,穿過大街小巷,舉行浩浩蕩蕩的狂歡?!痹谶@個特殊的日子,由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被《北京文學》社長著名作家楊曉升譽為頗具中國氣派和魔幻現實主義色彩的長篇小說《鄱湖水鬼之1998》將與讀者見面。這是一部融魔幻、現實及文學為一體的小說,是青年作家米來耗費10年時間的又一嘔心力作。不少著名作家、評論家在看完書稿后都贊不絕口,稱其開創(chuàng)了東方魔幻現實主義小說的先河。張抗抗對此評論:米來化身為文學女妖,為我們講述了一個詭異而奇特的水鄉(xiāng)故事。米來所嘗試所創(chuàng)造的小說敘述方法,亦為文學之海劈開了一條新的水道。1998年洪水泛濫,米來把小說架構在現實的1998年。1998年初夏,鄱陽湖上空出現了奇異的天象,接著又發(fā)生一系列怪異事件。一個歐洲科考團在鄱陽湖考察時神秘失蹤,前去救援的搜救艇也有去無回,一批當地運輸船也相繼失去蹤跡。當地傳說,是水鬼把這些貨船劫走了。小說的主人公——特種兵夢生以臥底身份被派回家,調查這些失蹤事件真相。故事就此展開。小說講述了一段發(fā)生在1998年鄱陽湖邊小鎮(zhèn)上的故事,既有時空交錯的詭異巧遇,也有古老寶藏的隱秘追尋,還包括很多非人力所能及的怪異之事。小說地域文化符號強烈,無論是人物、語言、民俗、景物描寫,都帶有強烈的鄱陽湖特點。小說表面寫水鬼,其實滿篇都是寫現實。作者通過描寫小鎮(zhèn)青年的愛情、理想和生存狀態(tài),以及仇殺、械斗、拆遷、尋寶等事件沖突,不僅寫出了水域環(huán)境惡化和人類生存需求擴張矛盾,傳統碼頭的商埠文化在新經濟時代的裂變,還寫出了當代社會的浮躁心態(tài)和復雜人性。米來同時為讀者展現了一個神秘的世界——鄱陽湖有另一片神秘的水域,小說中充滿了如同《鬼吹燈》般魔幻內容的大膽想象,令人一讀即不忍釋卷。比如傳說中的鄱陽湖“魔鬼三角”,600年前陳友諒藏寶的蛇島等等。不過同不少魔幻小說不同,《鄱湖水鬼之1998》的文學性也非常強,文字運用非常優(yōu)美,比如“當陳老大在河神廟前,舉起那碩大的木槌,敲響那面仿制的河豚鼓時,那沉悶如夏雷似的鼓聲,再次把湖堤震得簌簌顫抖。陳老大似乎聽見河豚的歌聲,順著波浪飄蕩而來。成群結隊的河豚潛在水里,踏著浪潮的節(jié)奏,像溫柔的風在耳邊低鳴。它們偶爾像叢林中的烈豹,高高地躍上半空,露出它們昂起的頭,還有那黑亮光滑的背脊?!蹦Щ门c文學的有效結合是本書的最大特點,這也開創(chuàng)了東方魔幻現實主義小說的先河。小說的故事敘述性和人物描述性也非常強,陳老大的豪爽、葉秉坤的精明、段箍匠的懦弱、火根師傅的清高、孫彈匠的刺頭、羅水慶的謹慎、郭鐵匠的魯莽等等,即便是這些著墨不多的配角,也都塑造得栩栩如生。小說里還有有很多對現實生活的影射,比如謀殺、仇殺等等,而且小說內容跌宕起伏,直到最后才知曉最終的結果,不少人評論說,其懸疑性堪比美國著名電視連續(xù)劇《迷失》。小說還詳細描述了鄱陽湖文化,比如飲食等等,更重要的是以鄱陽湖的生態(tài)、人文、地理、歷史為背景,描寫人的貪婪、人的仇恨、人的麻木和人的溫情之間的較量;描寫湖泊的富饒、湖泊的美麗、湖泊的殘酷。作者在精確描寫災難的同時,把人與自然界相互博弈生存矛盾以及人性刻畫得淋漓盡致。比如小說中的重要人物袁木材為了搭救夢生,結果被卷入一片神秘的水域,在沙洲上被蟻蝎叮咬,身中奇毒奄奄一息。他遇到那艘失蹤的考古船,被一群野天鵝搭救。“夜晚來臨了,氣溫有些下降。鴻雁們沒有離開。它們聚在木材身邊,緊緊偎靠著他的身體。它們身上的羽毛,帶著體溫,覆蓋在木材身上。木材感覺好柔軟,好溫暖。木材躺在水鳥中間,感覺自己就是鳥的孩子,不禁眼角淌下淚來。”米來用她神奇的筆,在向讀者講述了一個驚心動魄的故事時,也仔細描繪鄱陽湖的富饒慷慨,描繪出鄱陽湖震撼人心的美,以及人類對鄱陽湖暴戾掠奪,以及人類欲望的膨脹與泯滅。挖沙填湖,圍湖養(yǎng)殖,獵殺天鵝,工業(yè)開發(fā),旅游開發(fā),人類的腳步把蘆葦和水鳥感到了鄱陽湖的深處。當掠奪積累到極致時,漲水帶來的不是豐富的魚產品,而是滅頂的災難。如果說《百年孤獨》表現的是一種孤獨的美,那么《鄱湖水鬼之1998》表現的是包容的美。這部作品就仿佛那浩瀚無邊的鄱陽湖,雄渾剽悍,吞吐萬象,也包容萬物。不少專家在看過小說后都贊不絕口,著名評論家雷達說:據說人性與神性最接近的地方是想象力,米來的《鄱湖水鬼》便是充滿想象力的作品。米來的故鄉(xiāng)在鄱陽湖,她是鄱陽湖的女兒,于是她的想象雖有魔幻氣,神秘感,卻又滿含著人間氣,現實感;加以她的文筆靈動,清秀,這個水鬼故事就并不恐怖,反而令人親和。在農歷七月十五的鬼節(jié),這部小說與讀者見面。《鄱湖水鬼之1998》將會給讀者們帶來怎樣一個充滿魔幻的水鬼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