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卻是不理金虔,自顧自端著酒杯仰脖灌下一口,緊蹙劍眉道:“五爺我實在不明白,見不到那人,心里總是惦記,見到那人,又多半被氣個半死……”金虔渾身的八卦之血都沸騰了:“嗯嗯!然后呢?”白玉堂搖頭:“可又偏偏聽不得別人說那人的壞話……”“接著呢?!”金虔全身細胞都激動得扭起了秧歌?!翱茨侨耸苋?、受冤枉,自己卻偏偏只能眼睜睜看著……就覺著這心口……心口……”白玉堂一手抓住胸前衣襟,一副西子捧心我見猶憐狀,“好似被什么東西揪住了一般難受……”說到這,白玉堂突然又抬頭望向金虔,一臉不解,“小金子,你說,天底下怎么會有如此傻的人,明明是被人冤枉的,還傻呼呼地承認……小金子?你為何如此模樣?!”但見金虔雙手合十,頭頸微揚,雙頰潮紅,細眼泛出水光,一臉“我圓滿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