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叫大姐順口些?！痹涝u頑強堅持。

程遠青不退讓，說：“如果您非要當大姐，很遺憾，岳校長，您將不能參加這個小組。”

岳評一看名字被提到如此高度，吃了一驚，她不能因小失大。這種不同凡響的小題大做，讓她萌生好奇，神色謙恭起來，不再把面前這兩個比她年輕的人，當成實習教師。她說：“當然可以叫我名字了。住院的時候，叫你名字那是好的，經(jīng)常只叫你床號。”

剩下的問題，一帆風順?？傮w說來，岳校長是頗具領導風范的知識女性，給褚強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一天選人若干。傍晚結束工作后，程遠青對褚強說：“我請你吃飯?！?/p>

褚強說：“程老師，請您給我一點面子，把這個機會給我?！?/p>

程遠青說：“小褚，別這么騎士了。咱們以后共進晚餐的機會，會多得讓你厭煩。今天是正式開始合作的第一天，讓我做東?！?/p>

走進路邊的飯館，程遠青對服務員說：“要雅間?！?/p>

穿著中式短袖褲褂的小姐說：“對不起，沒有雅間了。我給你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行嗎？”

“不行?！背踢h青很干脆地拒絕了。

褚強從節(jié)約出發(fā)，說：“一頓便飯，外邊也行。”

程遠青說：“對不起褚強，我知道你肚子餓了，可還是要換個館子?！?/p>

終于在一間小屋落座，點了幾樣普通的菜肴，程遠青說：“就這些吧?？禳c上菜。對了，米飯也一起上。”

小姐出去了，短暫的寂靜。

“這一天，有何感想？”程遠青問。

“一言難盡，總是一驚一乍的。特別是那個鹿路……”正說到這里，送涼菜的來了，程遠青輕敲桌面，止住了褚強的話茬。

程遠青說：“今天例外。若是時間來得及，不宜在公共場合討論小組的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