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和朋友保持不間斷的交流,用手機和電子郵件自然沒有什么問題。每一天我發(fā)送和接收的文本信息和電子郵件數以百計。我是黑莓族。但有時候,和他人的親身接觸可以將你和其他人區(qū)別開來,最大可能地結識朋友,并建立持久的關系。
我們每天都忙于收發(fā)短信和電子郵件,與此同時,我們的郵箱充斥著形形色色的賬單、廣告和營銷單。而這正說明了為什么手寫的親筆信是如此特殊而珍貴—私人親筆信在沒有人情味的票據海洋中顯得如此罕見。只要看到在信封上收件人一欄手寫著我的名字,我的臉上就會不由自主地面帶微笑。信件是短是長其實并不重要,說了什么、實質性的內容是什么也不重要,這種形式的書信顯得陳舊老調,但它是真實的,真正打動人的正是這種考慮,因為光陰過去很久之后,我們仍然會記得手寫書信這件事情本身,而忘記了書信的內容。
當我的腦海中掠過我的聯系人名單時,我可以告訴你這些人中哪些是通過親筆手寫信件來溝通的。每次和威爾·阿姆斯特朗共度一段時間之后,我都會收到他親筆書寫的一封信。蘇珊·斯坦頓是我妻子的妹妹,她投身于保護瀕危物種工作,是我人生的終極榜樣。無論我為蘇珊做什么事情,無論事情本身是多么微不足道(或者可能在我看來就是例行公事),她都會提筆手寫一封感謝信寄給我。每一年,我從她那里得到的這樣的郵件達20 封甚至更多。無論我的生活發(fā)生了何等重大的變化,無論是安東尼的曲棍球隊贏得了比賽還是我成功地實現了一單新的生意,她知道之后都會給我發(fā)送祝賀信或鼓勵函。
當然,手寫的親筆信只是朋友之間保持不間斷地交流的方式之一。我有一位明尼蘇達州的朋友,在每年的7 月4 日(美國獨立日)那天都會將一枚美國國旗插在他的客戶的廣場上。我的另一位朋友,每年萬圣節(jié)都會給他的每一位客戶送去南瓜。他們也會電話聯系或者順便走訪,但這些特別的行動將他們和其他一般的朋友區(qū)別開。我們會很容易地想起他們,并會在想起他們時不由自主地面帶微笑。
布拉德與眾不同的地方在于他的素描天賦。有一次,吉爾和我計劃在墨西哥的卡波圣盧卡斯度假,我們邀請了布拉德和他的妻子埃米和我們一起度假。我們度假回來后,布拉德給了我們一幅框好的親筆手繪素描,畫的是我們度假的海灘。除了我專業(yè)的藝術家姐姐之外,沒有其他人曾經給過我一幅手工素描畫作品,而且畫的主題是我們生命中一段重要的美好時光。這對我們意義多么深刻??!
你能做些什么事情,將自己與其他朋友區(qū)分開,成為他人的特殊朋友?你如何不間斷地和朋友們保持交流?在一份新的友誼剛剛開始時,你能做些什么—就像早年我在丹佛每次受邀出席慈善籌款會之后,我都會發(fā)送感謝信感謝邀請人?你能為使現有的人際關系朝健康的方向發(fā)展做些什么?每次,當我最親密的朋友過生日時,我都會唱《生日快樂》歌給他們聽(有時他們覺得很尷尬,哈哈),或給他們寄去一封親筆信,讓他們知道他們一直在我的心里,有我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