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喂,幸庵,你說的可當真?幸庵、幸庵,別睡啦!那個小白臉真的去過寺里嗎?”
幸庵盡管已喝得酩酊大醉,卻不失禮數(shù)。竹藏一搖他的膝蓋,他立刻睜開眼睛。
“哦,當然是真的。我來這兒的時候,看見他正從那條羊腸小道往寺里去。但那時候天色已經(jīng)有點暗了,我沒能看得很清楚?!毙意皱謇镥邋莸匾贿吷焓植林窖蚝由系目谒?,一邊搖晃著身體說出這番話。剛說完,他就像鯨魚噴水一樣,把一嘴的酒臭氣噴了出來,隨即咕咚一聲躺倒在地,全然不顧把外褂和裙褲弄得皺皺巴巴。
“唉,早知道會醉成這樣,就別喝那么多嘛?!?/p>
“算了算了。沒辦法,這是他的老毛病了。只是,村長,花子的事可不能不管。”
“阿勝,阿花今天有沒有和鵜飼約好要見面?”村長厭惡地皺著眉頭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月代、雪枝,你們知道嗎?”
“不知道呀。鵜飼先生跟阿花見面?怎么可能呢。對吧,雪枝?”月代露出一副“這個問題可笑至極”的表情,否定了這個可能。
“我們怎么會知道,阿花老是說謊。說不定在哪里睡著了呢。”雪枝氣鼓鼓地撅著嘴。
“阿勝,你再去各個房間查看一下?!?/p>
“剛剛已經(jīng)看過了……好吧,那我再去找一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