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另外一毛?。撼灾肜锏目粗伬锏?。
這倆毛病還都屬于無藥可救的那種。
酒過三巡,吃菜的速度就慢下來了,三分之二的人都開始擺弄手機找方向,有人躥到走廊上接電話,都是“你在哪兒啊,我過來啊”,于慧就問我:“一會兒接著High不?”
葉東烈也跟著起哄,“我一哥們新開的會所,一起去唄!”
我搖頭,“不玩了,累得慌。”
我是真累,這禮拜就沒消停過,光‘煐煌’就去了兩回,昨晚還喝吐了,剛才又喝了幾杯,這會兒酒精上頭,我就想趕緊洗個澡倒頭大睡。
于是沈恪順理成章地送我回家,除了我跟他,其他人都表示要接著去夜場續(xù)攤兒。我挽著沈恪的胳膊穿過香格里拉的大堂,門童給我們拉車門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站在旁邊的一個穿著中式織錦緞旗袍的女服務(wù)生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我愣了一下,司機已經(jīng)發(fā)動了。
想不到會在這里見到孫藝珊!我不明白為什么她會在香格里拉當(dāng)服務(wù)生,可我能看懂她剛才那眼神——簡直就是打算把我給活吃了!
至于那么恨我嗎?就為了李遠(yuǎn)哲?
“那個女孩,”沈恪忽然開口,“跟你有過節(jié)?”
“哦,算吧。”我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有些吃驚于他的敏銳,但我不想跟他講述我的故事。
“為什么不跟他們?nèi)ネ婺兀?rdquo;
“因為累了啊,”我皺眉,怎么他也來問這個問題,“怎么你想去?”
“我不想,不過如果你要去的話,我會陪你一起。”
“哦?”我饒有興趣地挑眉,“為什么突然這么好?”
“也不是突然這么好,”他往下抓了抓領(lǐng)帶,通常帥的男人做這個動作都會變得更帥,“既然號稱訂婚了,總不能讓你一個人去夜場。”
“嗯嗯。”我信口應(yīng)著,腦子里卻莫名其妙地想到他握住我胳膊的那一剎那,說來也奇怪,怎么他碰到我才一下下,我就跟發(fā)了情似的那么激動;可我之前挽著他的胳膊走了一路,偏偏就沒有半點感覺?
“怎么了?”
“啊,”我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忙收回來,“呵呵,再做個試驗。”
還是沒感覺。
“訂婚宴你有什么打算?”
啥?訂婚宴?我猛地反應(yīng)過來,是了,按照我們老家的規(guī)矩,訂婚也一樣要大擺酒席的。
“隨便吧,越簡單越好。”
他看看我,丟下四個字:“不太可能。”